白这是一件不可改变的事实:爹永远地离开她了,这才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,直哭得天昏地暗,日月无光。 洪喜儿原来最听方哥哥的话,也只有方磊才能劝得住她,但他却不想劝,就让喜儿把心中的一切发泄出来,把对父亲的爱,对爹的依恋,对宋广才的仇恨,一发而不可收,统统地溶化在晶莹的眼泪之中,她泪流满面,也不用手绢去擦拭,任凭泪水从两颊流到衣襟上,湿了一大片。 过了许久许久,朱大龙才劝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