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人不可貌相,” 景幼南安笑一声,从容入阁。 双方落座之后,有道童奉上香茗,景幼南尝了一口,放下道,“上次与贵门的景玄成道友聊的很投机,听他讲道友玄功精深,见识广博,左右闲来没事,就冒昧前来拜访,还请道友不要见罪。” “景道友谬赞了,” 明月夜细细的丹凤眉挑了挑,开口道,“景道友的大名,最近可是如雷贯耳,只是一直无缘见面,现在总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