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的声音传来,血箭深深扎入火鸦体内,一动不动。 “嗯?这是什么诡异道术?” 锦衣青年心中一惊,不敢怠慢,双手不断打出法诀,要收回血箭。 “晚了,” 景幼南踏前一步,长袖一挥,火鸦拜日图当空卷起,束成画轴模样,落在手中,稳稳接住。 “啊,”锦衣青年惨叫一声,两道血线从眼眶中垂下,显得格外狰狞,他死死盯着景幼南,恶狠狠地道,“你敢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