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,没有人听薛玉的。 “更何况,你连这一个人的嘴巴也堵不住。拉他下去割了舌头?我看谁敢。”薛止淡淡道,“一人之话不可信,那十人百人呢?” 薛玉双目通红,“薛止!你疯了?” 薛止语气很淡,“我清醒得很。审,继续审,审到他们心服口服为止。” 齐王身侧的下人们相互看了看。 他们身前安静坐在那里的蟒袍男子忽然低低笑了一声,懒洋洋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