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。 就在薛止站在门前发愣的时候,木门里走出了一个穿着卫衣的金发少年,少年看着她一下子僵在原地。 他瞪大眼睛看着她,伸出手掐了掐自己的脸,“我是不是熬夜太多出现幻觉了?” “嘶——”似乎是掐得疼了,他忍不住叫了一声。 门前拖着行李箱的女孩不再走神,她抬起眼睛看向他,“你好,能让让吗?” 薛止打算进去了,但这个门实在太小了,还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