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要是也没守住,柳姨就真的没脸下去见老爷夫人了。这件事事关重大,姑爷还年轻,要不我们还是找专业的律师吧?” 江鹤刚刚落座,正要开口解释,就被坐在对面的薛止一口打断。 女孩坐姿优雅,后背直挺,细腰用一根白色丝带微微束起,她温声笑着说,“柳姨,您该知道的,我不是小孩子了,也不会胡来。” “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。” “我相信江鹤。” 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