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后,江鹤轻轻竖起大拇指,“厉害啊。” “承让。”薛止毫不谦虚。 “嘁。”江鹤说,“我哥后天早上的飞机,我们去接一下吧?” “调香大会的日期是两周后,他来这么早干什么?”薛止问。 “我怎么知道。”江鹤眯起眼睛,促狭地笑了一下,“这你得去问我哥啊~” “给我哥打个电话吧?”他凑过来悄声说。 薛止却摇了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