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,这时候看着好像……有些可怜兮兮的。 “我每天见的病人太多了,难道个个都是朋友吗?”薛止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目光闪了闪,又低下头顿了两秒后才平静说,“你这么天真,确实很适合做游戏,也适合一直活在游戏的世界里。” 江策:“……” 他安安静静站着,头发被夜风吹得凌乱,看着像只被抛弃的大型犬。 薛止半天也没叫到车,她有些烦躁地抬起眼睛,“你想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