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女人微微翘起小指,指甲上漂亮的红色指甲油为她平添了几分韵味。 她磕着瓜子看着台上的歌女勾了勾唇,“你看看,人家都爬到你头上了……” 薛止没说话,剧情还没过来,她有些搞不清状况,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,该接什么话。 “要我说啊,薛晚,你应该心狠一点直接和家里断了关系的。”女人抬起细长的丹凤眼往上看了一眼,眉眼间尽是不屑,“你这么做,图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