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是让江老太太把人弄没了,那他的损失可不止一点半点。 “让薛晚来。”江老太太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,抿了抿唇,似乎有些不耐烦了。 舞厅里人虽然多,但却鸦雀无声,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动静。 不管是歌女们,还是服务生,亦或者是坐在后面的客人们,个个都在竖起耳朵听着前面的老太太的话。 “我家老太太说要见谁就要见谁,齐老板这一直支支吾吾地什么意思,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