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了。 他轻轻垂着眼睛,伸手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另一只手腕上的腕表,纤长睫毛轻轻垂着,声音低沉散漫,却莫名地让人安定: “有我护着她,齐闲不敢拿她怎么样。” 思南很久没有营业了,余老板也不常出门,这里面现在就她和一个伙计,吃住都在里面,她也没有看报纸的习惯,自然不知道他们的事了。 “先生是……?”余老板再次打量了他一番,试探性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