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一点自证的证据都没有,就这么……没事了? “……江策?”薛止蹙眉看着他。 江策笑着看了她一眼,催促道,“弟弟哭了,给块手帕。” 薛止实在忍无可忍,摘下腰间的手帕,走过去扔给他,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说,“差不多就行了。” 江策接过她扔过来的手帕,低低笑了笑,然后走到安生面前把手帕递给了他,“擦擦眼泪。” 安生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