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个不起眼的舞女,不敢骗您。”白楚楚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浮起了一道红印,她捂着脸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低声哭泣道,“不管我刚在外面提过的那个服务生,就连这几个人,也都和薛晚不清不楚,他们平时就对她很……” “江先生!您别听她胡说,她精神不太正常的……”齐闲心惊肉跳地看了白楚楚一眼,太阳穴突突地跳。 押着白楚楚的几个保安也被她这话吓得不清,连忙你一句我一句对着男人解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