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生实在听不下去了,抱着东西就想往外走,少年脸颊粉红,抱着一大筐淡黄色的烧饼不敢抬头,“晚晚姐,江先生,我们先出去了。” “不热热吗,凉着吃啊?”薛止抬起头看了一眼,蹙了蹙眉说,“过来热热在吃,我马上喝完了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安生回过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众人,小小声说。 可是,你明明只喝了两口。 这句话安生没能说出来。 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