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就对上了陆白红的要滴血似的眸子,她皱眉看他,不耐烦道,“喊什么?” 陆白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,直直看着她身后的薛止,双目通红说,“你什么意思?” “你看不懂?”薛止安静坐在座位上,双手抱胸,及耳的短发柔软地垂在脸颊旁,她缓缓抬起手,把头发勾到耳后,“这你都看不懂,建议直接休学回家,别在这里浪费公共资源。” 女孩白白净净,一双眼睛十分清澈,似寒潭一般,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