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的人脸色都不太好,他们在亮亮堂堂的边城街上失魂落魄地走着,漫无目的,好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。 过了一阵儿,队尾才有个矮矮的少年低声哭了起来:“呜呜呜,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啊,我求求你们了,你们说句话吧,我们云州是不是真的要完了啊,四百万啊,四百万云币,我们全州一年能赚的了那么多吗......” 队首长相黝黑的男子脸色更沉了,“别哭了,是不是我们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,他们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