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武神救救云州——” 他们看着院子里的薛止,一边说一边叩头。 薛止微微挑了挑眉。 场面更大了,厉害。 “我当日离开云州的时候,已经和你们首领说的十分清楚了,需要我重复一遍给你们听吗?”薛止见人多了,松开江策的手走上前说道,“我和云州从此以后在无干系,云州是兴是盛,血流成河还是欣欣向荣都和我没有关系。” 听到薛止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