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活儿的男子们纷纷抬起了头。 他们来这里的第二天就知道东边尽头的屋子里关着个男子,神神秘秘的,从来没出来过,每天一日三餐都是十一亲自送进去的,薛止也偶尔会问问,东屋的怎么样了。 东屋的那个人一直活在他们耳中,但他们却从没见过。 “他……神志有点不太清楚了,饭也不好好吃,姑娘要不还是……”还是直接了结了他,给他个痛快吧。 什么,神志不清楚了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