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也很久很久没有见过无色级别的妖怪了。 薛止说不出话,刚刚那个怪大叔好像对她施了什么妖法。 她垂下眼睛,卷翘浓密的睫毛颤了颤,目光落在了捆在自己手腕上的绳子上。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,袖间带着甜甜的奶糖味儿,他垂眸替她解开了绳子。 薛止轻轻转了转受伤的手腕,还是说不出话。 她白皙的手指在裙子上摸了摸,正好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