箱这点冷气都承受不住...... 哎。 薛止轻轻叹了口气。 过了一会儿,快十点了。 薛止艰难地扶着墙站了起来,她抱着玻璃罐子和身份卡、结婚证推开了自己的房门。 她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,轻飘飘的,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似的。 薛止:“.........”好难啊。 两个房间只有几步路的距离,但薛止却觉得这条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