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。”江策护着薛止,站在他面前平静地说。 祁书鹤穿着白蓝相间的病号服,似乎想起来,但撑了撑身体,还是没起来。 薛止张了张口,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。 病床上的少年捏着那张情书,苍白地笑了一声说,“没有。” 江策点了点头,带着薛止走了。 从祁书鹤病房中出来以后,薛止的心情好像有些沉闷。 江策转头看了她一眼,轻轻捏了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