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止垂下眼睛,抬起手在茶几上抽了张纸,有些不耐烦地说,“那是我的婚事。” 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!你是我女儿,你的婚事自然是我说了算的!”薛父瞪着眼睛大声道。 薛止抬起眼睛淡淡瞥了他一眼,棉质短袖,质感极差街上二十块钱都能买到的黑色短裤,啤酒肚巨大,脸上又黑又油,看起来凶巴巴的。 薛止漫不经心地擦了擦手,扔下白色的纸团儿,轻声说,“这是我妈给我订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