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你好好的怎么就活不了了,别胡说了。” 萧墨低低笑了一声,轻轻咳了几声,又忽然正经起来道,“遗言现在就说了吧,不然我总怕真的死的那日来不及。” 薛止蓦地皱眉。 “你父亲的事,不是你的错,错的是薛家二房,与你无关。你自责了这么些年,也够了,阿止,放过自己吧。”萧墨停下来,抬起眼睛对上她的眸子,语气平静道,“薛家二房狼子野心防不胜防,就算没有那晚的事,他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