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臣弟只是想来问问薛小姐嫣然的情况,并无别的意思。” 姜煜定定看着他,一时之间竟想不到该说些什么。 他这意思,倒还是自己将他想龌龊了? 就算他昨夜喝的多了,但眼睛却还没瞎,姜策昨夜看阿止的神色不太对,不能让他见。 “薛小姐是医者,想必定会乐意回答臣弟的问题。”姜策笑了笑,漆黑狭长的眼弯了弯,又道,“不过皇兄,薛小姐一个未许人家的女子,无名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