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气愤了,她梳头的动作很轻,但口中的话却一字一句,像是从牙缝挤出来似的,“他怎么能这样。” 薛止闭着眼睛淡淡笑了笑,看起来有些像苦笑,“五万两黄金自然不是那么好拿的。” 朱雀抿了抿唇,垂眸默默替她梳好了头发。 一切都收拾妥当后,薛止出了门。 阿贵被院子里的丫鬟们围成了一团,薛止一袭黑衣,站在门前定定看了他们几秒后才道,“可以走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