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。 “江策?”阿止在他面前摆了摆手问,“是不是做噩梦了?要不要喝杯水?” “不,不用。”江策目光闪了闪,摇了摇头说,“几点了。” “两点十分。”阿止看了一眼手机,“你还有十分钟上课,我们现在过去吧。” 江策点了点头,有些不在状态地穿上鞋子和她一起下了楼。 刚刚他确实做了梦。 那是他多年来一直都在做的一个梦,循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