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师走了?”薛止进门的时候,维卡斯斜靠在沙发上看报,听到动静后,他翻了一页报纸低低问道。 “嗯,走了。” 薛止拿着信封坐了下来,正准备拆开,那边姿态慵懒的男人却忽然起身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信件。 “这是什么!?”他捏着信件一下子沉了脸。 男人太阳穴突突跳着。 查尔斯,又是查尔斯。 要不是他刚刚余光看到她在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