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卡斯皱了皱眉。 因为疼痛难忍的原因,薛止睡得很轻,在维卡斯走进房间的时候她就已经被轻微的脚步声吵醒了。 “……殿下。”听不到动静的薛止皱着眉轻轻喊了一声。 她好像很痛苦。 维卡斯身子僵直,定定站在她床前看她,他微凉的手掌落在她额间,“在做噩梦吗?” ——因为梦到我了,所以才这么痛苦吗? 后面那句话他没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