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他自己听的还是说给薛止的。 薛止合了合眼,她把手放在查尔斯肩膀上,定定地看着他说,“听着查尔斯,我已经没救了,能想的办法我都想的,没有医师有办法。” 查尔斯张了张口,还想说些什么,但却被薛止打断了。 她看着他认真道,“我只能活一个月不到了,但我没什么遗憾了,查尔斯,能认识你......我真的很高兴。” “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