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的对不对,肖珩,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让我受伤的对不对?” 她嗓音里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哭腔,听起来可怜兮兮的。 肖珩没有说话,就那么安静地负手站立在她面前,任由袖子上的水珠一颗一颗往下滴着。 整个牢房安静的又变回了前两日的样子,只有薛止一个人在的时候的样子,安静的仿佛只有薛止一个活物。 等了很久也没什么声音,薛止微微转了转眼珠,是不是只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