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“你猜?”她轻轻眨了眨眼,微微扬起声音道。 男人目光一沉,眼中闪过了一丝狠色,他往后退了退,与薛止拉开距离道,“寒刀在手又如何,你今日还是跑不了。” 说罢他便从身后取出了一只带血的小鼓,然后伸出手邪笑着在过鼓面拍了两下。 “咚咚——” 薛止头一疼,有支离破碎的片段在脑中闪过,是鲛人公主从前的记忆。 记忆里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