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掌是踏鹤生生挨下来的,疼倒是不疼,只是他没有想到薛止还会再喊他。 她不是已经知道他是龙了么。 踏鹤有些恍惚。 “阮阮!?”鲛人族族长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,有些不可置信道。 薛止想起来了不少东西,但却还是有些担心踏鹤。 她看着那边男子怔怔的样子,轻声道,“父王,是他救了我,他救了我……” 鲛人族族长蓦地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