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给你!”薛止举着手,仰头对她眯眼笑了笑。 踏鹤看着她手上那颗珍珠,又微微抬眼看向了女子,女子长发在水中披散着,原本苍白的脸色已经渐渐恢复了原样,看起来就好像从未经受过拔除鱼鳞那种痛楚一样。 她到底知不知道人鱼的眼泪意味着什么? “这个你也不要么?”面前的小美人鱼声音小了小,看起来有些沮丧,她垂下眼说,“可是我已经没有别的东西能给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