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还是挺顺耳的。 女子带着细碎鳞片的手正缓缓滴着水,水滴啪嗒啪嗒滴在脚下,晕开了一朵一朵水花。 “阿止……是不是伤口又疼了?我给你买了药。”书生低头看着薛止有些破损的鱼尾,轻轻抿了抿唇,小声说。 薛止抬眸看了他一眼,纤长卷翘的睫毛上沁着冰晶,她垂下眼,目光又落在了书生手上的药瓶上。 那是一只雪白的羊脂玉瓶子,看起来质感很好,估计里面的药也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