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毅全程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，他垂着眼帘定定看着那半截露出的化学试卷，她到底是什么人、以前在哪里长大又读没读过书、来这里是不是想当豪门太太周毅不知道，但他知道，薛止绝对比在坐任何一个人都有资格留在十二班。

……

上课铃声响了，薛止还没有回来。

苏哲和周毅隔着一条过道同时转头看向了薛止空荡荡的座位。

周毅看了一眼就快速转过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