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止软着腿上了二楼,她苦笑一声,还好,还有姜汤喝。 “咚咚咚——” 走到江策门前的时候,薛止觉得自己就好像走了十万八千里一样。 她抬起来敲门的手都是软的,敲门的声音微弱的近乎听不到。 果然,里面没什么反应。 薛止虚弱地咬了咬唇,抬起手又在面前的雕花木门上叩了叩,她身上的水滴一点一点滴下去,正在顺着门缝流进江策的屋子,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