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来。” 江策垂下眼,纤长的乌睫闪了闪,没有说“好”也没有说“不好”。 薛止不情不愿地起身,眼巴巴望了他一眼,“我走了。” 江策坐在桌边看着那把琴,头也不抬地随口应道,“嗯。” 薛止鼓了鼓脸,站在门口看他,“我真的走了。” 他依旧没有抬头,嗓音冷冷淡淡的,带着一丝不耐烦,“嗯。” 前世的薛大小姐从来都是说走就走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