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薛止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。 她猛地睁开眼睛,然后“蹭”地一下坐了起来。 昨天进来的时候,这个房间里好像是有钟表的。 薛止猛地转身,身后钟表的时针正好转到一上。 一点了!? 她几乎是乱着头发从床上跳下去的。 当薛止火急火燎地理了理头发下楼的时候,少年正坐在下面的梯子上端着颜料画画。 “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