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止淡漠地抬起眼睛,“你们自己去试试便知。” 两人再一次对视了一眼,沉默了一下黄衣女子咬了咬唇,看向薛止道,“不管如何,阿止姐姐可别忘了齐国那些人都是怎么死的,你的家人又是怎么死的。” 薛止垂着眼,纤长的羽睫闪了闪,朱唇轻启,轻声道,“自然。” …… 将那两人送走以后,殿中女子有些疲倦地蜷缩在座椅上,她白皙的手支着额,绣着竹节的袖子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