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僵着身子没有动,额间凉了一下,是男子薄凉的唇。 他在她额间轻轻吻了吻,又环着她喃喃道,“阿止,我替你除了安家了,以后……都不必害怕了。” 他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,似乎已经几天几夜没有睡觉了。 果然,说完这句话,男子就靠在她身旁发出了均匀的呼吸。 黑暗中,女子微微张了张嘴,她的手还落在枕下的匕首上。 她僵硬着身子不敢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