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最近。” 男子定定地看着他,宽大袖袍下修长的手中拢了拢。 他垂下眼,睫毛轻颤,但到底还是没能说出什么。 心中好像蚂蚁在啃噬一般,堵得难受。 沉默了片刻,江世中才道,“她的禁足,要结束了吧?” “嗯?”云鹤微微回过神,少年气的眉梢上还带着点点愉悦,他裂开嘴笑得坦坦荡荡,“是啊,禁足没几日就要结束了。” 江世中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