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上。”江策骨节分明的手扣在她脑后,鼻尖抵在她额上,低低说。 小的时候也许他还会因为父亲的偏心而伤心,但这么多年过去了, “可你看着很反常。”薛止微微仰起脸,小声说。 “因为你太可爱…”江策轻轻地着吻了吻她的额头。 “我回家了你才不能早睡啊……” 少年低声说。 薛止蓦地瞪大眼睛,仰头控诉,“江策,你又开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