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夫人冷声道。

“楚辞的成名曲，知道吗？”

楚夫人眉开眼笑，急忙点头。

“当然知道的，月夜这首曲子当时何其轰动，不如肖先生就听听，是楚辞弹得好些，还是芊芊弹得好些。”

楚夫人抬手轻轻的推着楚芊芊，楚芊芊却是脸色微有些苍白，要听这首曲子的，不是肖先生，而是莫轻染。

这个女人，肖先生问她什么，她都不知道谦虚，竟然还敢要她弹曲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