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丛中涌来一股剧烈的刺鼻性气味,冲得我鼻子几乎快失灵了,这味道特么的辣眼睛,我和阿赞吉鼻涕眼泪一起流,都难受得趴在地上。 好久之后我才感觉鼻子恢复了知觉,我艰难爬起,看见阿赞吉正在抹鼻涕,我比他好不到哪儿去,眼泪都快呛出来了,我爆了声粗口道,“艹,到底是什么玩意,这么臭?” 阿赞吉把手摊开,经线已经被拽掉了一半,还剩另一半被阿赞吉死死抓在手上,绷紧的白色经线延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