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吧?”我和张强同时惊呼出来,没等阿赞吉说完,我们已经快速冲向了窗户边沿,压低视线看向了祭台。 果然,牛不见了。 我后背有点发凉,回头望着张强说,“那头牛的命可真硬……” “不可能!”张强脸色很不好看地回瞪我,摇头说,“刚才我站的很久,牛的确被砍死了,已经死掉的牛怎么可能会动,真是奇怪。” 我说,“有没有可能它是假死?当时只是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