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陈经理正在紧张地咽口水。 他缓慢地走向了最后一个隔间,脚步声停留在距离我不到两米的位置,我心都旋到了嗓子眼,就怕他直接把门拉开,这样一来我就只能暴露了。 好在他并没有这样做,我的视线被大门阻隔,无法看清他的表情,陈经理好像定桩似地站在那里,除了略微带点沉重的喘息声外,并没有发出别的声音。 接下来便是一阵长久的沉默。 我听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