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伤不了他。 念咒声还在持续,三婶没有办法靠近张麻子,身子很不自然地乱扭着,整个脸都埋在床下,黑色长头发被冷风带起,像水草一样飘动。 她的肩膀在不自然地抖动,摆在床角下的烛火也在疯狂闪烁着,卧室狂风乍起,冷风阴嗖嗖地拍在人脸上,我鸡皮疙瘩掉一地。 不知何时,缠绕在三婶手指头上的经线开始变色了,好像被人淋上了墨汁似的,经线由红转黑,一点点弥漫开来,沿着经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