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人是老相识。

掌柜的破例等待两人喝完再关门。

“袁牛鼻子，今日月明星稀，我算是明白了，为何殿下是无相之人。”

李淳风觉得酒水的滋味不如从前。

袁天罡冷哼道：“我且问你，我师父是否做了有害大唐的事情？李承乾，李泰这样的人，该不该死！你李淳风如果想要顺应天命，对我师父不利，休怪我手下无情！”

“哈哈哈哈！”

李淳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