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 本以为对方会乖乖听话,谁知麴伯庸却对李恪很是客气,“上师,还真如您所料!这妖僧果然来告状了!” “妖僧?你说我是妖僧!” 鸠摩仇差点背过气,这鸠摩仇可是虔诚的教徒,怎么会倒戈李恪? “怎么?大唐高僧说的佛法,可比你这妖僧高明得多!” 麴伯庸态度谄媚,不停为李恪斟酒。 “放屁!他还有头发,连剃度都没有!算哪门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