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一年举办一次科举,都难以应对频繁下台的犯官。 刘庚不傻,这些话外的意思,他也自行领悟得了,默默地点了点头,半晌才说道:“那依相公之见,内阁首辅会花落谁家?” “都说了,天威难测,陛下什么心思,寻常人哪里捉摸得透?”富弼好整以暇,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小口,一脸满足地叹道,“好茶!” 刘庚套不出话来,也没有心思和富弼品茶了,再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,便告辞而去。